正值青春好年华的陈米,年仅26岁,常常感到精力短缺、疲惫不堪,应付日常工作和生活都觉得困难,他认为自己生病了,但医院体检一切正常。
父亲说他是好逸恶劳,母亲则认为是从小的娇生惯养害了他,而他本人则很委屈,认为父母错得很离谱,自己就是得了一种病,不能被医生检查出的毛病。陈米自述晚上睡不着,白天没精神,只要走出家门,人都是飘起的晕着的,做什么都觉得累得不行。没有办法了,只有辞职回家。
我和陈米在江北九街的一家茶餐厅见面,他看起来面色苍白。我问他是不是饿了,要不要叫点吃的?他说不饿,来的路上还吃了两块巧克力。我问他午餐吃的什么?他说蛋白粉和营养素。我奇怪他为什么午餐吃这些东西,他解释说妈妈还是怀疑他营养不够身体虚弱,特地叫爸爸去买的这些东西。我说你觉得自己身体虚弱吗?陈米犹豫了一会说身体虚不虚弱不知道,只知道没有精神。我笑笑说还可以,你的状态比我预料的好,但我还是建议要正常吃饭,吃饱吃好。
陈米把头低下,有点轻微的害羞,重新抬起头时眼神多了些游离,轻声问道:你是不是也不相信我有病?我说,我相信你描述的一切,精力短缺确实是一种糟糕的状态,人身处其中很难受。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说,谢谢你能的信任和理解,为什么我父母不肯相信我?
我说他们没有不相信你,妈妈看到了你身体的虚弱,让爸爸给你买营养品,这是信任,更是关心和爱护。陈米叹息说我都这么大了,不仅不能为他们分担什么,还让他们操心添累,是很失败,他们对我失望也很正常。我说我估计他们失望的背后,更多是对你的着急和担心。即便是血脉相连的家人,情绪的表达与接收也很难达到完全的一致,你感受到的,未必是他们真正想表达的,他们所想的,也未必是你能理解的。
陈米有点不好意思地说,我一直怀疑自己得了什么严重疾病,到医院做了很多检查,结果都一样一样排除了。我说好啊,他说好什么好,病症一点没减轻,我的精力短缺,提不起神,容易累,本来就是真的,他们没找到原因就不相信我,以为我在撒谎。我说那么多的疑难杂症都找不到原因,这跟信任无关,你不要太敏感。他喝了点水说一想到我这么痛苦,又查不出原因,别人没准还认为我在说谎。与其现在这样不明不白病着还不如确诊为什么重病,至少不背一个装病的恶名。
我说他们没有不相信你,妈妈看到了你身体的虚弱,让爸爸给你买营养品,这是信任,更是关心和爱护。陈米叹息说我都这么大了,不仅不能为他们分担什么,还让他们操心添累,是很失败,他们对我失望也很正常。我说我估计他们失望的背后,更多是对你的着急和担心。即便是血脉相连的家人,情绪的表达与接收也很难达到完全的一致,你感受到的,未必是他们真正想表达的,他们所想的,也未必是你能理解的。
陈米有点不好意思地说,我一直怀疑自己得了什么严重疾病,到医院做了很多检查,结果都一样一样排除了。我说好啊,他说好什么好,病症一点没减轻,我的精力短缺,提不起神,容易累,本来就是真的,他们没找到原因就不相信我,以为我在撒谎。我说那么多的疑难杂症都找不到原因,这跟信任无关,你不要太敏感。他喝了点水说一想到我这么痛苦,又查不出原因,别人没准还认为我在说谎。与其现在这样不明不白病着还不如确诊为什么重病,至少不背一个装病的恶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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